最新永久域名:,请大家牢记本域名并相互转告 ,谢谢 !“堂堂华夏地 ,虏骑肆意驰;满堂宴饮者,尽是螟蛉子 !”这首诗前两句还没什么,只不过是说满洲鞑子如今在华夏大地上横行、肆虐,可后两句话锋一转 ,说在这种危机的形势下你们不思为国效力 ,反而在这里大开宴席 ,认什么干儿子 ,都他娘的是认别人做父有奶便是娘的人 !这是在骂娘 ,骂尽了在场所有的人,特别是认干儿子的督师周延儒和他的干儿子们 ,可以想象,若是这首诗传扬出去,督师周延儒将名声尽毁!所以听到诗后 ,周延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了起来 ,其他文官们的脸色也非常的精彩,本来想看这武夫的笑话 ,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么一首诗来 ,而且骂尽了场中之人 。这陈越如此作为,如此愤世嫉俗 ,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 ,他是不是傻啊?看到周延儒铁青地脸色 ,秦松跳了起来 ,指着陈越的鼻子破口骂道 :“好你个破落军户,竟敢羞辱督师大人 ,真是不知死活!”嗯?陈越的眉头竖了起来 ,上一次这么指着骂自己的好像是安远侯的远亲的管家,因为生意争执,结果呢 ,他的手指被直接掘折了 !这秦松虽然是督师周延儒的幕僚,可那又怎样?“怎么?你个破落军户还敢打我不成?”看着陈越目露凶光的样子 ,秦松继续破口骂道 ,有督师周延儒为后台,他可不怕陈越这个兵备道!话音未落,就觉得一阵蚀骨入髓的剧痛袭来 ,嘴里忍不住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啊 !! !”等陈越松开手时,再看秦松伸出的手指已经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竟然是被一下子折断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朝廷命官,督师大人还没发话,哪里轮到你这种狗东西在这里乱吠 !”陈越松开了手,神情冷酷的说道 。已经确定了有人在针对自己,督师周延儒和这个监军太监李国辅都脱不了关系,所以周延儒才一再的任由他的幕僚对自己挑衅,肯定是查封西山煤矿惹出的事端 。这种利益之争已然无法缓和 ,自己要迅速崛起就必须付出这种代价 ,既然无法缓和 ,那就干吧 ,手握尚方宝剑的陈越并不惧怕这里的任何人 !“混蛋东西,你敢羞辱我!”已经回过味来的新收义子刘良佐怒气冲冲的指着陈越大骂道,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对于大字不识几个的他来说,一开始根本弄不明白陈越诗的意思 ,看到周延儒铁青地脸色 ,秦松的怒吼,连忙问身边的人,这才知道自己被羞辱了 。刚刚还在吟诗 ,突然就大打出手 ,整个大堂一片骚乱 ,一些觉得受了羞辱的将领摩拳擦掌就要跟在刘良佐身后向前,更多的却是满脸的羞愧,觉得陈越好像骂的一点没错,满鞑已经在撤退,前锋已经距离通州不远,可是督师大人还在张罗着收义子 ,根本没有出兵作战的打算,这样的的督师这样的军队,难道还不该骂吗?唐通和白广恩相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悄然距离战团更远了一些,就连他们都看不惯刘泽清等人谄媚周延儒的嘴脸。文官队列之中 ,周延儒的另一幕僚王寅充满欣赏的看着陈越 ,暗道 ,如此正气蓬勃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 ,只不过锐气太盛了 。周延儒看着糟乱的人群 ,眉头紧皱,不知为何却一直一言不发 ,刚刚陈越那首诗深深地刺激了他 ,他已经能够想象,当诗传回京城之时,必将成为官场的笑柄,自己这个首辅恐怕是做到头了 。既然如此 ,只有狠狠地教训陈越一通,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气 ,才能稍稍挽回些颜面。陈越作诗是得到自己默许 ,哪怕是辱骂自己,也没法发火 ,那样就彻底失了身份失了体统 ,唯有借刘良佐等人的手教训陈越一通 ,只要事后训斥刘良佐一顿 ,也就是了。以后再找机会慢慢修理陈越 !就在周延儒想着心思之事 ,人群中乱声大作 ,数个将领惨叫着被踢了出来 ,一个个口吐鲜血萎缩在地上 。就见铁狮子大发神威 ,横冲直撞,一连打翻数人。“都他娘的给我上啊 !”刘良佐鼻子被揍了一拳 ,不住的冒着鲜血 ,愤怒的吼叫着,他手下的参将游击一拥而上加入了战团。

“嘡啷”一声 ,白光连闪,就见陈越拔出宝剑,狠狠的劈了过去 ,血光四溅 ,很多人惨叫着退出了战团,身上血花迸射 。殴斗已经发展到了武器了 ,若是继续下去,肯定会有死伤 ,还未和满鞑作战 ,自己先死数员大将 ,传出去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周延儒又惊又怒,连忙大声呵斥,于此同时 ,督师卫队从外面冲了进来 ,手持刀枪把战团众人围在中央。“哈哈,你竟然敢在白虎节堂动用兵器 ,你死定了 !”秦松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 ,手指着陈越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是吗?”陈越手持利剑缓步上前 。“我不信你敢当着督师大人的面行凶杀人!”看着缓缓逼近的陈越,秦松色厉内荏的叫道 。话音未落,就觉得腹部一痛 ,一股冷意袭上心头,艰难的低头看去 ,就见一柄利剑直直的刺入自己腹中。“一个没品没级之人 ,竟敢搬弄是非挑动朝廷大将打斗,我陈越能饶你,手中这柄尚方宝剑可饶不过你 !”陈越冷酷的拔出宝剑高高举起 ,一束阳光从堂外射入,照在这柄雕龙画凤的宝剑之上 ,散发着冷气逼人的寒光 。尚方宝剑,在场中人这才意识到陈越手中的兵器,乃是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 ,刘良佐等人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刘总兵,你擅自攻击于我 ,可是想试试尚方宝剑利否?”陈越锐利的目光刺向刘良佐的眼睛 。刘良佐不禁倒退了几步 ,脸色发白的道 :“陈大人 ,你虽然有尚方宝剑 ,可斩不到我这一镇总兵的头上 ,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是吗?当初毛文龙也是这样认为,结果呢?你敢带着手下攻击于我 ,这就是在造反 ,我如何斩杀不了你 !”陈越挥了挥剑,刘良佐等人吓得慌忙再次后退 。“够了 !陈大人 ,尚方宝剑不是这么用的!”主座上督师周延儒终于发话了。“喔 ,下官倒要请问督师大人 ,一帮子武将竟然敢向御赐尚方宝剑的兵备道动武,这大明还有没有规矩?”对这个大战之际还在认义子敛财 ,畏敌如虎 ,根本没有和满鞑作战打算的首辅周延儒 ,陈越没有一点的敬意,这是个只知道官场倾轧官僚 ,大明就是有了如此多的这样官员,才落到如今之境地!对陈越的逼问 ,周延儒沉默不语 ,文贵武贱是大明的现状 ,以文驭武更是大明的国策,陈越虽然只有七品的官职,却有着兵备道的差遣 ,更有着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刘良佐等人辱骂他已是不该,更不用说对他动手 ,这事若是闹到朝廷 ,恐怕等待刘良佐等人的唯有罢官问罪一途 。“刘良佐,尔等竟敢对陈大人动武 ,还不快磕头赔罪!”周延儒冷冷的对刘良佐等人道 ,事到如今再纠缠下去 ,只会让自己更加丢脸。“啊 !”刘良佐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为了维护周延儒的颜面,结果被砍伤了不说 ,还得向陈越下跪 。可是看着周延儒铁青的脸色 ,看着陈越手持的利剑,也只能委屈的跪下来,向着陈越磕头赔罪。 。